我抿着嘴,目光锁死含羞草,死死咬着牙,神色冷漠完全不在乎彴约是否会抠动扳机。
“你看什么?”
“看花!”
“花怎么了?”
我轻轻抬手指着含羞草,漠然说道:“含羞草,开花了。”
“什么意思?”
我偏头过去,冷冷看了已经戴上面罩的彴约一眼,轻描淡写说道:“刚才那条眼镜王蛇……”
“本应该在冬眠。”
彴约虽然戴上了面罩,但却没戴雪镜。
那双凌光渗人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带着千奇百怪的情绪,羞恼羞愤羞涩羞不可扼却又杀意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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