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报名讳,一个叫清越,一个叫灵峰。

        清越偏沉稳,灵峰则有些盛气凌人。

        灵峰自报名讳后就带着一丝火气的问道:“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宗寒宗大人吧?”

        陈扬心中不悦,但仍抱拳,道:“在下的确就是宗寒。”

        灵峰道:“宗寒大人乃是好生威风之人,为何要来我无忧教?”在陈扬眼里,灵峰不过是个小卒子而已,这样的人物,若是以往那敢对他有半点不敬。

        奈何眼下情势逼人,他还只得忍了这口鸟气,便耐着性子道:“在下的事情,想必贵教都有所听闻了。”

        灵峰道:“的确是有所耳闻了,但是我教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清越干咳一声,轻斥道:“灵峰,不可对宗寒大人如此无礼。”顿了顿,又向陈扬说道:“我这位兄弟年少气盛,说话不中听,还望小宗大人不要计较。”

        陈扬一笑,道:“无妨,可以理解。实际上我也是个年少气盛的人,不年少气盛,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这番话说出来后,那灵峰不自觉的老脸一红。

        因为细细一想,他这样的人那里有资格在他宗寒面前这样的狂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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