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看到她的红眼眶，顿时便觉一切都值得了，微微一笑，道：“我死不了！”
“你输了！”陈扬站了起来，冷冷的凝视着李长夜。“我们之前约定，你若输了，当如何？你要任由我处置，绝不发动死亡军团。”
李长夜一呆，眼中顿时闪过复杂之色。
他的确是当众这般说过，当时许下诺言之时，却未想过自己会败。
这些年里，他太顺了。巅峰之时，便是整个人族加在一起，他都是不惧。还真没想到今日会败在一个陈扬的手里。当初陈扬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一样的东西。
孤月眼中含泪，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李长夜当着孤月的面，又如何能做个不守诺言之人。当下便一咬牙，向陈扬说道：“方才发动死亡军团，乃是我在你焚杀之下的一种下意识反应。现在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不再发动死亡军团便是！”
“刚才是惩罚你，也是惩罚我自己！”陈扬冷冷说道：“现在，我要用绿草种子将你彻底杀死，就如杀死元云仲那条老狗一般。”
李长夜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多不容易才成为人，才来这世上走一遭，还体会到了感情的美好。如今却要真正死去，他又怎能不怕呢？
可是怕，又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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