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是不讲规矩,开始用手段,不但在东南省利用他们的资源和人脉打压我,还犯了大忌对我家人出手,绝了颜家的后。”
“这是打我的脸吗?这是在打整个徽商的脸!”
听了颜斌的话,胡太斗反而笑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颜斌,说:“你这是上纲上线,强行把徽商拉到你的战车上了?”
“怎么,我今天要是不管你的话,那就是整个徽商的错,是我的错了?”
颜斌闻言忙起身说:“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太斗摆摆手,叹气说道:“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很清楚,但我是不打算多管这些事情了。”
“这些年来,你那些师兄弟自己在外面遇到麻烦,求到我门上的很多,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话?”
“你要知道,我只是一个退下来的糟老头子,那些产业,也都已经不插手了,对于你们这些后辈的纷争,我想管也管不来那么多。”
颜斌的一颗心,随着胡太斗的话逐渐下沉。
最后,颜斌咬了咬牙,对胡太斗说:“老师,当年家父过世的时候,曾说过,您还欠他一个人情。”
胡太斗面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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