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孟野鹤扭头对两人问道。

        王敬业嘴唇动了动,不敢说话,看向自己的弟弟王立业。

        孟野鹤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王立业吓得一哆嗦,刚支支吾吾地要说话,孟野鹤却抬手就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王立业这张脸今天也是做了孽,被三番几次地打来打去,现在一般养个两三年的猪头都没他的脸大。

        王立业惨叫着捂着脸后退两步,眼神惊惧。

        “这个巴掌,是打你不识好歹。”

        孟野鹤从裤兜里抽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地插着自己的手,仿佛手掌和王立业这样的人有所接触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污染一般。

        “你平时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了解,但那些事情我都不在乎,你们王家不过是跟我父亲关系好,你们的父亲和我父亲是拜把子兄弟,但跟我可没有关系,我没有必要教育你们怎么做人。”

        “但是做纨绔子弟,最重要的是要明白什么人你们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这一点都搞不清楚,迟早自己把自己玩死。”

        孟野鹤的眼神越发冰冷,抬起脚两兄弟一人一脚,踹得他们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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