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李晋的这个电话到底是打给谁的。
只是见到李晋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把手机丢了过来。
孟川狐疑地把电话放到耳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说熟悉，是因为每年年终家族大聚会的时候，他都有机会见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一面，而每次，这个声音的主人都站在所有孟家人的簇拥中心，被奉承和讨好。
说陌生，是因为他每年也就这么一次两次的机会听到他的声音，也都是在公开场合，要是私底下，抱歉，他还没资格跟孟野鹤对话。
“孟川是吗？我对你没什么印象。”
电话里，孟野鹤第一句话就让孟川心神震动。
他没想到李晋随便打了个电话，就能直通孟野鹤。
不等孟川回话，紧接着孟野鹤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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