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笑道：“是吗？”
小艾说道：“是的。”
陈扬说道：“你喜欢，就比什么都好。”
小艾说道：“对了，干爹，您昨天说谢谢我？是想说，谢谢我照顾念慈吗？”
陈扬一笑，说道：“是的，念慈有你这样的姐姐，这是他的福气。”
“也是我的福气！”小艾说道。
陈扬说道：“但也不许把他宠成个小坏蛋，知道吗？要是不听话，该揍还得揍。最紧要的，是善良，有教养。这是我对你管教他的要求。他如果没有教养，或则心地不好，你就狠狠的管教他。”
“放心吧，干爹！”小艾说道：“念慈本性是很善良的。”
陈扬说道：“那就好！”
小艾随后犹豫一瞬，然后说道：“那干爹，我也能请求您一件事吗？”
陈扬微微一怔，然后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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