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不由呆了一呆。随后,他沉思起来。好半晌后,他说道:“我应该不算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要反抗我的父亲,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从小到大,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如果有你在,我至少有一个目标,至少有坚持的理由。”

        瓦那奴儿说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就算没有我,我觉得你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婚姻大事。只能是因为你想娶,你喜欢,却不能因为你觉得无所谓。”

        “那我可以追求你吗?”陈扬问。

        瓦那奴儿说道:“那是你的权利,任何人都有追求我的权利。但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陈扬会心一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奴儿小姐,谢谢你。”

        瓦那奴儿嫣然一笑,却不再多说。

        紧接着,两人就近找了一家诊所。那医生给陈扬涂了消毒酒精,简单的消毒一番。却并未进行包扎。

        在曼谷,天气炎热,伤口越包扎越糟糕。

        陈扬始终压制着自己的气血,不让强盛的气血去治愈伤口。

        不然的话,他这种恢复速度肯定要让瓦那奴儿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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