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里下来几个身穿环卫工制服的男子。
他们从车里取出几个足有一米五高度的大垃圾桶，还有一些情节用品，朝竹韵大厦里面走去。
几人直接来到乘风集团所在的楼层。
皇甫昭南正站在大厅里喝茶，看到几人进来，淡淡的点了点头。
几个身穿环卫工制服的男子有条不紊的开始干活。
他们分出一半的人，擦洗地面上的血迹。
另一半人，则把地上的尸体一一装进垃圾桶。
前后没用五分钟，大厅里就被清理干净，并且喷上了空气清新剂，用来驱散血腥味。
做完这一切，几个穿环卫工制服的男子又向皇甫昭南欠了欠身，就推着装有尸体的垃圾桶离开。
……
皇甫昭南抽完手里的香烟，把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上前敲响乔诗媛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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