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伯平冷哼道:“我要是不把他身上的药剥掉,他估计比这更严重,还有没有命在都两说呢。”
正说着,中间病床上那个药痂剥除了一半的病人身上也开始出现大片水泡。
不过,他只是被剥除血痂的地方出现了水泡,仍被药痂覆盖的地方并没有出现异状。
见状,场中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看到没有,有带药血痂的地方没有起水泡。”
“难道真像夏大夫说的那样,是那位先生治好了这几个病人?”
听到众人的议论,薛伯平脸色变了变,嘴硬道:“院长,都是这些来历不明的药物把病人搞成了这个样子。”
楚天舒指了指右边病床上药痂仍在的那个病人,冷笑着道:“那你倒是解释解释,那个病人身上的药还在,为什么一切如常?”
薛伯平道:“那是因为还不到时候,他迟早也会跟这两个病人一样。”
...
楚天舒冷笑道:“你们医院今天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非要病人出事才甘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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