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ENTP心里想着,他恶劣地贴了过去,“你还真别说,真的有几个摄像头,你说,咱们在房间里发生的事,不会被实时直播出去吧”。
“嗯?”,INFJ歪了歪头,笑里带着些安抚和平静,“可是这里不是没信号吗?”。
在那瞬间ENTP脑海中略了很多反驳的论点,比如这诡异的房间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比如房间里没信号不代表不可以用别的方法把视频传播出去,再比如...这个房间里其实根本就没有摄像头。
可ENTP看着INFJ,屋里的光冰冷却亮如白昼,像INFJ苍白的脸色,或者他对既定命运的苍白无力的反抗,脖颈还存着几滴冷汗,不知是因为抽痛的胃还是刚刚紧张的接触,周身的氛围都是又湿又冷的,而在这一片冷色调中,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嘴唇濡湿而鲜红,宛如朦胧胧雾气里,被露水蘸湿的,被压弯枝头的,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怎么着?还打算亲吗?”ENTP凑过去问他,“实在不行你选第一个任务吧,我不在意的”。
闻言INFJ低下了头,许久没说话,正当ENTP以为他在沉默中默认选择第一个任务的时候,INFJ突然往前走了几步,揪着ENTP的衣领吻了上去。
ENTP僵在了原地,察觉到ENTP没什么反应,INFJ退开,苍白的脸上晕出红霞,连带着脖颈都泛着微红,他似乎有些生气,平时舒展的的眉头皱起,“你在发什么呆?还做任务吗?”。
ENTP的视线落在INFJ的嘴唇上,唇齿相贴的触感还残留在嘴边,软软的,一触即分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而后手掌捏着INFJ的后颈,吻了进去,舌头突破牙关,两人在同时听到了倒计时开始的“滴”的声音。
INFJ被迫仰着头,余光刚好能看到屏幕上缓缓流动的倒计时,ENTP的舌头在口腔里剐蹭着,柔软湿滑的触感让INFJ有点无措,他只好将全部精神放在倒计时上面,尽量不去想面前这个人的反应。
倒计时45秒,舌尖相触,酥酥麻麻的电流遍过全身,让INFJ几乎不受控制地要把ENTP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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