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ENTP抬起头,直直和他对视,“我很感谢你还愿意把这份合同拿出来,INTJ,但你的弟弟,我真的不敢当”,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像极了在房间里时他哥每次和他谈正经事时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想INFJ吧,他此时竟然把他哥的神态学到了七八分。
“怎么出生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也谢谢你没把这份气撒在我身上”,他顺着INTJ的目光看向那块蛋糕,大概猜到这是谁爱点的了。
原来他哥爱吃甜食,ENTP嘴角轻轻勾了勾,又很快落寞地放下。“我有哥哥的”,他听见自己说,对面的INTJ似乎有些惊讶,“我调查过,除了我,他应该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ENTP似乎有些恍惚,没有什么反应,INTJ见状也没再继续,而是话题一转,“你明天有空吗?如果还是信不过的话可以带上你的律师,明天正式把合同签一下”,INTJ站起身,“这个咖啡店我包下来了,如果你喜欢这里的糕点,欢迎来消费”,话音落他看了看腕表,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ENTP还是坐在原地,九号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好像自己做的一场噩梦,或是自己为了创作,疯魔了之后臆想出来的剧情,除了自己的记忆和那双眼睛,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哥存在过,所有人都把他哥忘了。
直到INTJ找到自己,拿出这份文件。
怎么说呢,ENTP缓缓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店外的暖阳融化了一身的冷气,旁边有家文具店,ENTP走到里面,挑起了彩纸。
该怎么说呢,他低头看着手里花花绿绿的彩纸,两滴眼泪砸在了塑封膜上。
这好不合时宜,可是真的好合适啊,ENTP想。
这就好像,在整理爱人的遗物时,却发现了一封还没写好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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