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同所里用的手段基本不是人能承受的了的,INFJ一页页缓慢翻阅着,关小黑屋,电击,拿着自己的照片摆在ENTP面前然后洗脑,再电击。黑漆漆的,分不清昼夜的,只有一盏刺目的白炽灯亮着的“治疗室”,是ENTP呆了将近一年的地方。

        INFJ的手指颤抖起来,他突然觉得这些档案纸设计的太磨手了,又或者自己有通感的超能力,不然怎么,一行行血淋淋地读下来,会连带着自己的心都开始抽痛呢。

        INFJ合上资料之后良久都没有说话,还是INTJ先开口,“当时那边声称有针对心理精神问题研究的新进展,老师带着我去开会,没想到能在那里见到他”,当时ENTP被粗粗的铁链绑在板凳上,手脚都磨的破皮还在奋力挣扎着,“或许是他在被洗脑的时候看到了你,才会有意识错乱的症状”,INFJ声音低低的。

        “谢谢你啊,INTJ”,INFJ第不知道多少次重复,他吸了吸鼻子,“让INFP在那附近转悠也是你安排的吧?”,INTJ挺立的后背微微一僵,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水,回怼道:“少自作多情,我只是需要你赶紧把他治好回来干活,你旷工很久了”。

        INFJ伸了个懒腰,“谢谢师兄,帮忙讨论讨论这个病例?”

        “无聊”

        ENTP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夜幕低垂去,压在残阳的余韵上,家里安静极了

        不对

        如果INFJ还愿意回来的话才叫家。

        ENTP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中闪过零零散散的记忆,INFJ被口球塞住的嘴,被白浊喷洒的腹部,通红的眼,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大概是那人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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