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还是道歉。
“哥哥”,INFP的声音低哑,似乎比INFJ还要疲惫,“你知道的,我不想听这个”。
“你能帮我把药拿来吗?”,INFJ落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没再开口了。
黑暗中,只觉得INFP的视线黏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死地盯着,良久,INFJ听到他轻叹了口气,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
温的,刚好喝得很舒服的温度。
INFJ没有伸手去拿INFP递给他的药片,而是直接张嘴,从他的掌心舔了过去,含住了那片药。
舌头柔软黏腻,INFP呼吸顿了顿,看向INFJ的眼神更热了。
“对不起,我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INFJ咽下药片,又寻到了INFP的手,而后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我也不想的,对不起。”他的声音低缓,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死气,“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贴着INFP的手掌轻轻蹭着,似乎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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