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哦...
哥哥...
好想和哥哥一直在床上做爱,直到哥哥没有力气伤害自己,只会缩在他怀里,全身上下被抹满自己肮脏腥臭的精液,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都是自己的味道。那时候的哥哥一定会像现在这样,乖乖的,意识不清的,嘴会被自己的肉棒操到合不上,晶亮的津液混着精液从嘴角滑出来。
怎么办...哥哥...好想操你...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去死呢?
你要被我操一辈子的,哥哥。
似乎是意识到INFP此刻的表情不太对劲,INFJ瑟缩了一下,想用刚恢复一些的力气撑起身体,往后退,远离那团让自己惧怕的危险的气息。
可下一秒,性器退出,只剩下头还留在穴内,紧接着,粗硕的肉刃仿佛凶器一般,恶狠狠地贯穿进有些酸胀的肠道,顶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INFJ猛地抽了口气,嘴巴止不住翕合着,发出阵阵细碎的呜咽。
滚烫的伞冠在深处轻轻摩挲几下之后,便开始猛烈地顶弄。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被柔软的肠肉紧紧裹住,灼的INFJ身体酸软,脑中混沌的困意和一波波情潮交替着,让他难耐地哭喘出声。
“唔...别...”,下身早已泛滥成灾,穴肉瘙痒,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死死地咬着肉柱,黏腻地吸附着,INFJ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哼喘,又因为太过虚弱,于是像极了发情的小猫,呜咽着,温润的瞳孔浸在眼泪里,脸颊洇湿透粉,鼻尖嗅动着,难耐地摆动着腰肢,去迎合下身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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