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J搁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做些什么,可却还是因为力气不足,又落回了床上。
“INFP”,顾忌唇瓣上被撕咬的伤口,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你低头”。
尽管还在气头上,INFP却听话地乖乖照做,他俯身贴了过去,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似乎心跳也逐渐地到达了同频。
INFP又要哭,他不停地眨着眼,睫毛扫在INFJ的脸上,有些痒,紧接着,他感觉后脑有重量压下,接着是熟悉至极的,温柔的抚摸。
是INFJ,轻轻摸着他的头。
“哥...”,INFP,没忍住,眼泪倏而滑下,滴落在了INFJ的脸上,滑进了他的嘴唇里。入口咸涩,可INFJ却像是未觉得一样,手向下滑,轻轻地拍着INFP的后背。
“对不起”,他闭上了眼睛,再开口时声音也带了哽咽,“是不是吓到你了?”
INFP没有回答,却只是抵着INFJ的额头,大串大串的泪珠滑落,打湿了INFJ的脸颊。
“我以为”,INFP声音破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哥哥”。
INFJ沉默地安抚着身上的人,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话。
“为什么?哥”,似乎是看不得INFJ这幅了无生机的模样,下身抽插的动作顿时剧烈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碾磨着后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硬生生地把褶皱挤开撑满,一次次撞击,捅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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