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能对儿子骚成这样,性欲更加勃发,忍不住俯身紧贴Omega的脊背,黏糊糊的不愿再分开。他叼住Omega后颈的腺体,含在嘴里用牙研磨,李白便阵阵抽搐着高潮,呻吟也攀登新的顶峰。他在上面留下了牙印,可惜Beta是不能标记Omega的,他只能一直挺动,但头脑却清晰得可怕,母亲像条发情的母狗在他身下晃着屁股,浑身都水淋淋的,遍布被他吮吻的痕迹。

        这一切都被杜甫烙进了脑子,往后也会不断回放,只有这时,他才会为自己的Beta体质感到有些骄傲,此刻的他像是傲慢的造物主,看着已经神智尽失、只剩交媾本能的Omega,心里破天荒涌出一些廉价的怜悯。

        他一向风流不羁的母亲,原来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卑劣的傲慢缓慢侵蚀着他,杜甫随意亵玩这具称不上清白的躯体,肉根能肏得后穴熟汁滚流,像朵绽放的菊苞开了,绽出很艳丽的花朵。他抓起李白的手腕,拉扯他的前身挺起,胯部狠厉地顶撞肉臀,迷失在情潮中的李白不掩浪叫,五脏六腑都被儿子翻搅着,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明显的丘陵。

        后穴绞紧方便了榨汁,稍微顶两下又变得松软,肠道满满当当塞入性器的感觉异常舒服,但狠顶时却拉扯着褶壁,势要将内壁绷直似的,酥麻蚀骨。

        李白已经没什么力气跪着,长发顺着垂下的头颅流上床铺,再滴几颗被肏出来的泪,试图像母狗那样趴下等肏,但杜甫却不让,抓着他的手如抓着牵引绳那般,骑马般驾驭着母亲,阴茎做了戒鞭,边抽打便驰骋在湿热的淫肉中。

        这种姿势累得李白受不了,真想像动物一样用四肢爬开了。他酸软着腿挣扎几下,杜甫却紧随其后,胯部越压越紧,顶得李白有些想吐,不自觉呕出的舌头尖汇了涎水滴在床上。

        杜甫二次高潮后,被松开的李白腿根抽搐着倒在了床上。他的困倦已经盖过了情热,蹬直腿想好好睡一觉,下一刻又被攥住了脚踝。对方抬起他的一条腿,换上新套子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偏偏Omega发情期时又很容易被撩拨,他只能迷迷糊糊顺从对方,多挨了几次操。没有Alpha信息素的注入,身体始终是欲求不满的,但这种空虚感因一次又一次无间断的插入而被无限挤压,心中甚至涌出了强烈的餍足感,纵使后庭已经松软得几乎咬不住阴茎,但每回遭遇贯穿,淫肉依然会孜孜不倦地涌上去,吮吻狰狞的情人。

        母亲断断续续昏过去几次后,杜甫开始大着胆子开垦他的生殖腔。生孕过的生殖腔并没有想象中倔强,李白也因为虚脱而对激烈的酸胀感毫无表示,一阵略嘶哑的呻吟后,生殖腔被撞开了小口,杜甫试探着将阴茎卡进去,胀感便从尾椎窜向李白大脑,电流般在脑海内横冲直撞,他突然有了片刻清明,慌忙挣腿,提醒杜甫那是片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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