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台阶，突然停下了轮椅。
“罗拉。”
“嗯？”她正在阐述对战十八铜人的战术，见他突然停下，纳闷的问，“怎么了教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他垂下视线，深x1一口气，又抬眼看她。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没有按照‘它’的指示，没有得到那个、那个对你开枪的家伙……如果你没有得到他的——”查尔斯有些艰难的蹦出那个词，“——Ai，会怎么样？”
一个简单的假设被他说得结结巴巴，一点教授的样子都没有。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说……你现在也活下来了不是吗？你的生命还在继续，即便接受了实验，也仍然活过来了，所以，也许这只是——”
罗拉听懂了，叹了口气凑到他面前，蹲下身。
“很遗憾，教授，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她伸出手，缓缓贴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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