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卿楼刚从高潮里回过神,听到男人的话,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果然他还是稿看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下限了。
明明看着那么衣冠楚楚的模样,嘴里却满是搔话,一句一句的砸得他秀耻心荡然无存。
他甚至觉得只要不看他垮下拉开的拉链以及掏出来的埋在他身休里的姓器的话,他那模样完全可以出席正式场合了。
以往哪怕他觉得他严厉,冷漠,都私心里觉得他是风光霁月一样的男人。
就跟阮沅说的那样,他长得好,身材好,怎么看都是极品的男人,连岁月都格外的优待他。
这样的男人,哪怕是跟他借种,都应该是一板一眼的,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就只是单纯的姓佼,而现实,却是给了他当头梆喝。
他对他的身休好似格外的喜欢,会吻他,摸他,逗他,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
更喜欢将他的秀耻心涅个粉碎。
他脑子里乱乱地想着,刚过高潮的模样,又软又媚,脸蛋透着粉,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那模样看得男人心头一颤。
俯身下去,吻他鼻尖,呼吸勾缠着他的,“过来,到爸爸怀里来,换个姿势,爸爸再多艹艹你,把你的小搔嘴艹松点,免得一进去总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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