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百来下后,男人喉咙滚动发出一声低吼,抵着他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射了进去。
很多很浓,牧卿楼本能地吞咽,那灼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往下灌去,烫进了胃里。
直到看着他吞咽完了,上官锦锡这才将肉棒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这时,车子也在上官家的停车坪上停下了。
牧卿楼嘴都麻了,喉咙被他入久了,火辣辣的疼,还缓不过来。
下了车后,他也不管走在前头的男人,火烧屁股似的低着头越过了他快速地跑进了门。
牧卿楼回了二楼的房间,直奔洗手间,有些嫌弃地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是打从心底里的厌恶。
一副被折腾惨了的模样,嘴巴都肿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插太久了,都有些合不拢,嘴里满满的都是他子子孙孙的味道。
下车前,他还颇为惋惜地看着他的嘴,脸上是轻狎的笑,“可惜了,这么多子子孙孙都喂了你上面这张嘴。”
他甩了甩头,挤了牙膏,接了水,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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