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逼得他倒抽了口冷气,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恨恨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骂道,“欠操!”
他伸手将他的腿分开摆成M字形,扣住他的细腰,将性器拔出到穴口,再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毫不留情地在他刚过高潮的甬道里发狠抽送起来。
次次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地顶入,直插花心。
蜜液随着他的激烈操干被带出,飞溅出来,沾在男人那浓密的阴毛上,弄得一片狼藉。
牧卿楼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疯了,小手抓挠着他的后背,呜咽着求饶,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他根本就没捅几回,又颤着身泄了出来。
他里面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大量蜜水从深处喷出,一股脑地喷淋在他的龟头上。
爽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强忍着要射的欲望,压着他凶猛地操干了百十下后,直插进他的最深处,低吼着将滚烫的热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小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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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天了,你可要好好犒劳它
自打那日过后,牧卿楼对上官锦锡的抵触就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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