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悲催的是,他所待的这个地方,狭隘封闭又有着大量温暖的黏液,四周的‘墙壁’也是摸上去又软又黏乎乎的那种触感,像极了鸡蛋里面会有的那种卵膜。
种种因素加起来,让宴南乔不得不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他似乎正处在一个像是卵的东西里面,还没被孵化出来。
经过这几天的四处摸索,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已经在他的心里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就等他什么时候破壳出去就能最终确定了。
而关于破壳这件事情,宴南乔在前几天已经尝试过了,覆盖在四周的卵膜看似很柔软,实则根本无法被人为的戳破,它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保护着里面柔弱却又调皮的幼崽。
既然没有办法自己努力破壳,他也就不再执着了,说不定时间到了自然而然就能出去了呢。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宴南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被温热的池水包裹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弥散在空气中的浅淡香气逐渐平息了下来。
猩红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微不可闻的失落,银发的青年站在玻璃幕墙之外,视线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里面那金黄色的茧状物。
那是一个简易的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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