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通想下来,宴南乔面上不显,但态度却是放松了不少。
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这两只虫族都诡异地保持着一种不过分亲近却又有点暧昧的怪异气氛。
就在艾斯维尔想要开口打破眼下的沉寂时,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忽然响起。
声音是从医疗室那边的方向传来的。
宴南乔转头看向一旁的雄虫,艾斯维尔皱着眉低声说了句陛下冒犯了之后将面前的小蜂后一把抱起,随即展开身后的薄翅,迅速地就往医疗室的方向飞去。
所幸他们离得不远,几乎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们就回到了之前所在的那间病房。
残破的灯管悬在天花板上摇摇欲坠,原本干净整洁的地面现如今遍地狼藉,无数大大小小的零件残骸散落在上面,若是仔细去看,还能发现这些仪器碎块的底下还蜿蜒着一道道濡湿的水痕。
这一地的惨状再结合着那忽闪忽暗的灯光,莫名地就让人有种置身于恐怖片的感觉。
宴南乔的视线缓缓往上看去。
体型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碎裂的残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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