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去,兜兜转转绕到了他当年住过的那栋小公寓,不是她在耍他,而是她真的就住在那里。

        “还有,”梁叔顿了顿,又想起什么,“秦宗年入狱后,他妻子受到巨大的打击,精神出了问题,这些年一直住在医院里……”

        江淮深感觉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体内的血液更是一寸寸的凝结成冰。

        他没有再问什么,道了句谢后便挂了电话。

        书房里的气氛安静到近乎死寂,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想起了那晚在雾隐,她为了赚钱而委曲求全,被那些男人欺负了也不敢吱声。

        又想起她竟然会揽下一份女佣这样又苦又累的工作,因为拿不出十万块的违约金,而不得不忍受日日与他相处的尴尬。

        她从前分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千金小姐……

        这十年里,她就是这样一步步艰难地走过来的吗?

        在残酷不堪的真相面前,江淮深又是一夜无眠。

        他两天两夜没睡,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再去公司,索性请了一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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