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紧张的鼻尖冒汗,他的底牌已经亮了一张,是一张黑桃六,假使他的最后一张底牌与场上除六以外的任何一张牌相符,就能打出葫芦。
其他人纷纷屏息看着,葫芦是眼下最大的牌型,除非坐在首位的那个男人可以打出同花顺,否则此刻奖池里的三百万加上中年男人自己的命,就能安安稳稳地被中年男人自己握在手里。
中年男人翻开了自己第二张牌,兴奋地站了起来。
“十!葫芦!啸爷,请您亮牌吧!”
男人亢奋地脸部都在不自然的颤抖,眼里冒出兴奋狂热的光。
就在此刻,房门被敲响了,仿佛敲击在大家的心脏上,中年男人被吓得坐回了椅子上,急促的喘息着。
房间里有人小跑去开了门,有人走到了被主座的男人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条子?让他进来。”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味,他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串,脸上带上了笑容。
李警官进来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地看向了全场气势最盛的男人,那也是他今天的目标。
这人穿着身休闲装,手上别着串佛珠,天生的三白眼让他看起来有些凶恶,面上的笑容却冲淡了戾感,李警官记得五年前抓捕时他的模样,眉宇间的煞气骇人,不过五年,好似判若两人,却又好似并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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