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小姐微微点头,道:"阿雪是我的助手,你以後和阿雪一样,直接跟我办事吧。和我说话不必见外,他们总是坚持见我的时候要必恭必敬,其实完全没必要。"

        站在香小姐身後的王申雪对杨诺言眨眨眼,像是说"我早说过香小姐人很好,现在相信了吧?"。

        香小姐继续微笑道:"我全名叫香子规,是这里的领导人,也是一个解语者。解语者是唯一懂得解读预言的人,和预言者相附相乘,缺少任何一个,预言就没有意义。恰巧这两种天赋都是极其罕见,心镜会已经将近一百年不曾同时拥有预言者和解语者。"

        杨诺言瞥到王申雪在香小姐後方对他猛打眼sE,好像在示意着他手中的画。杨诺言登时会意,知道王申雪在提示他要交预言给香小姐,於是他把画双手递上,道:"香小姐,这就是我最近看到的预言。"

        香小姐用一种鉴赏的眼光打量着它,画的主题是一个巨大的水族馆,水族馆内有多条sE彩奇异的深海鱼和形态曼妙的珊瑚礁,像是描绘着缤纷的海底世界。可是在画的左下角,却有一个Y暗的长发小nV孩背影站在水族馆前方,彷佛在凝视着水箱内的绚丽景象。

        杨诺言每次看到的预言都有一个特sE,就是在一个很正常,甚至很美丽的画面中,往往会一个非常突兀,显得异常不协调的地方。这幅画sE彩斑斓,可是因为那个不协调的小nV孩,却隐隐透出诡异神秘的感觉。

        香小姐无论怎样看,也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当然懂得欣赏,称赞地道:"画得真好。就算这个不是预言,我也很乐意把它挂在办公室。"杨诺言欠一久身,说声"谢谢"。

        杨诺言发现香小姐远b想像中亲切得多,渐渐不再紧张,问道:"请问我以後的工作,就是负责把预言画出来吗?"

        "正确来说,是当你看到新的预言後,就把它画出来,然後交给我。"香小姐微笑道:"如果没有看到预言的话,随你怎样安排时间。"

        杨诺言觉得很宽慰,这样跟他原来悠闲自在的生活几乎没分别。

        香小姐道:"预言放在我这里可以了,有什麽疑问也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王申雪明敏过人,听见她这样说,知道香小姐要说的已经说完,立即上前对杨诺言道:"我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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