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宋阳才展眉说道:“信息不足,我们也不能肯定,目前看来有三种情况,一是敌人知道我们在投资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所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扎口袋,等我们跳进去,而我们正中敌人下怀;二是这个口袋不是为我们而设,偏偏我们碰巧钻进去了;三是我们的投资刺激了市场,使得其他资本入场开始做局。”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马凯幽幽说道:“我想我们钻牛角尖了,现在本来就是信息不足,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瞎猜,不如商量好该怎么办?”
“决定接下来该怎么走才是正事,信息会后可以调查。”
其他人顿时惊醒,然后开始商量对策。
“目前我们持有的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合约已经价值超过六亿美元,可以说是进退两难了,如果此时能够顺利退出,最少能赚三千万美元,但是按照目前的形势,不用说也知道很难顺利离场。”
“即使我们尽最大努力,最好的情况估计是保证全身而退,但是之前的浮盈就不用想了。”
“反之,我们继续加注,胜则全面收割,获得巨大的回报,败则损失惨重,且损失将比现在还严重!”
“几个月前,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亨特家族在白银期货上一败涂地,亏损十多亿美元,最后还是美国政府出面给了亨特兄弟十亿...弟十亿美元的贷款才不至于让他们破产。”
“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虽然都不必上白银期货,但是二者加起来,市场可是比白银期货大得多!”
“目前黄金期货和白银期货阴云未散,资本不敢轻易涉足,要是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再剧烈波动,绝对会引起原本驻足不前的大批游资入场,风险太大了!”
宋阳一连串的话让众人无不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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