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溢价百分之三十,便是四亿七千万港币出头!

        李召基心中快速盘算,得出了一个数字。

        这个数字无疑是比股灾来临前低很多。

        他记得很清楚,在九鼎财团和太古财团战斗之前,中华煤气公司的市值最高峰是三十二亿港币,他这笔股权价值纸面价值就是八亿四千多万港币。

        现在缩水一大截!

        李召基咂咂嘴,沉吟片刻,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夏先生,这个价格是否太过低了,就不说恒生指数一千八百点之后的市值,在此之前我这笔股权别人想买,没有十二亿港币都免谈。”

        夏禹知道李召基不会不明白到底,说这事无非就是想抬价。

        但是夏禹可不能真同意他的看法,这之间的数额差距可就大了,他是来抄底的,可不是来当冤大头的。

        因此夏禹直言不讳地反驳道:“李先生,话不能这么说,之前是之前,我们得基于事实说话,不管之前中华煤气公司市值多高,现在形势不同了。”

        “股灾一来,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1973年的股灾还耗了六七年才缓过劲来,这次股灾即使算少点那也是五年时间。”

        “我要是按照之前的高价买来这笔股权,得等到五年后才有可能股价涨回之前那么高,股权的价值跟我投入的资本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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