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分多钟的赛程,仿佛只要眨一下眼睛就会错过什麽,大概现场的所有观众都认为他们会看到一次完美无缺的障碍超越。但是大叔的分析过於有信服力了,从理论到实际,从X格到情绪,一切都引导着同一个结果。但我仍然在内心祈祷,祈祷这个策马在赛场中大放光彩的自信男人能平安无事。

        漂亮的两连跳之後有什麽能阻拦他了,迂回的路线,如同滚动轮胎般跳跃跑步的马匹,在最後的强制转弯点微拉缰绳,缩短着步伐,即便如此节奏没有崩坏没有一丝的不合,一切都显得那麽自然。

        「人马合一」,已见雏形,我甚至能在这人身上隐约看到蒙特利马尔的影子。

        几乎是维持着半倾斜的姿态冲向了最後的障碍,随风飘扬的铁青sE鬓毛,一上一下不断摇摆的黑sE尾毛,没有人能阻止他们了,现在只有相信他们,他们能完美的越过!

        马跃起了,一切都来的太突然,马蹄铁几乎是挨着最上方的横杆擦过去的,後肢碰到横杆的瞬间,马身已经向下倾斜,我看到保持着前倾姿态的骑手一瞬间想要回头查看刚才越过的横杆,他,一定是发现了。

        但是已经晚了!三重障碍组合的连跳不允许任何犹豫,几乎是在前蹄着地的瞬间,马背再次弓了起来,为了眼前更高的一跳蓄势待发,骑手企图拉动缰绳让马停下来,但是已然发动的引擎又怎能轻易的停下。

        我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最顶上的横杆掉落,随後其下的那根也掉了下去,铁青sE帅气鬓毛似乎是在向上飘去,随後一声低鸣,是从马匹那发出来的。马的颈部落地了,後躯重重的的摔了下去,那庞大的躯T就这样整个横在了地上,好像地面都被震动了。

        ........

        我感觉到心脏咯噔一声,马上的骑手在马匹跌落的瞬间并未完全脱离,一只脚还在马蹬上。我看到宽实的躯T整个盖在他的下半身,马匹震颤着微微弹起,骑手的腿被甩了出去,就那样被甩在地上朝右侧滚了两圈停下来没了动静。

        大叔的拳头狠狠的砸向栏杆,我的手被余波震颤,他的两排牙齿仿佛是要咬碎对方一样,我和他什麽都做不了,任何观众对於这样的情况都无能为力。场地裁判员迅速朝障碍组合的第二道横杆处围去,马背抵在第三道障碍竖杠前,无力的四肢踏动碰到的却只有空气,但至少马匹还有意识,b起横在地上的马我更关心那个一脸爽朗的男人,从刚才开始侧躺在原地没有动弹过。

        「快、快,快去救救他!」我在心里默默喊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四五名场地裁判员迅速但是沉稳的到了事故现场,但所有人的第一目标似乎都是那匹马,好似看不到地上躺着的骑手!就那样从他身旁绕了过去,彼此间打着手势说着什麽,一人安抚着马匹,一人来到马後查看情况,一人拿着黑sE的对讲机,一人迅速的跑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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