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感觉再度出现,老旧电视上的马赛克萤幕,没有信号,没有联系,大脑和左臂之间被什麽阻断了,我用右手狠狠的抓住自己的左臂,握着的东西熟悉又陌生,在视网膜上呈现的物T的确是自己的手臂,但为何我再怎麽努力的去m0都没感觉呢。

        手刀的切面JiNg准的打在伤口上面,伤口之下的手臂没有知觉,之上的疼痛却刺激着泪腺,我挤弄着眼睛不让泪水流出,结痂的伤口一定开裂了。

        「啊......九空.....没事吧,是我,一组的搭档啊,认得我吗。」她还没缓过神,似是在寻找刚才掉落之物是什麽。

        「刚才掉下来个猪蹄,还挺可Ai的……突然有个猪蹄砸在身上果然会被吓一跳。」

        我把提灯换到右手拎着,就这样挽着她往前走。再让她真切的看到那带着献血的断手可不知道会发生什麽。

        「噝————」

        ——别去在意,手没有断——

        ——别去在意,一会就能动了——

        ——别去在意,我已经习惯这种疼痛了——

        在心中不断默念,不断麻醉自己的神经,疼痛并没有远去,但只要不在意就好了。

        这段向下的土路很漫长,九空已经不再向一开始那般走在我前面,而是走在我右侧身子不自觉的向我倾向,看起来就像半个身子藏在我後面。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有那颗美人痣看得特别真切,莫名觉得有些心痛,连嘲笑她「原来怕鬼」的俏皮话都不愿意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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