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这样吗,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才会这样!才会都是血!」
「虽然确实有这个的原因,但是这个伤口是下矿洞的时候受的伤,所以跟你没关系。」仅仅说完这样一句话,我就感觉肺部的空气被全部挤压出来了。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旧伤,但是、但是现在流血了,要、要包紮才行。」她在身上四处m0索着,但什麽都没有,她停下来开始盯着那带花的浴衣。
「你是准备把浴衣扯下来一截的吗,没有那个必要,确实留了些血但没那麽严重,刺痛感也就那麽一下,你看。」我忍着疼痛甩着手臂。
「说谎。」她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从那个时候就在流血对吧,从我打到的时候开始就........从我这里看,月光下手臂那里衣料的颜sE是不一样的!」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自己的事我最清楚了。」我喊了出来,趴在地上。
「为什麽要逞强?为什麽不责备我?明明是我的错,是我被吓到了才碰到那里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要不然.......」
「没有逞强,在前不久遇到过更绝望的事我也挺住了,这点小事只能影响心情。快点上来,有空说这个还不如早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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