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忍耐一下,我也会坚持的。」

        脖子两边的手搭在一起,她完完全全地贴着我。

        这个活动是疯狂的,人扮的鬼却完全不懂得拿捏分寸,只是随心所yu的享受自己的愉悦。从我们这组进山算起,不知过了多久,但绝对b按照普通流程所说的三四十分钟要长。按照这类活动的惯例,安排人手在单程路上安排人手确认参与者的情况才对。但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一位活人,即便在竹海通路中见到那般场景.....

        见到那般场景都没有人可以确定他们压根没安排人手,用时远超正常流程却无人来查看,难道说我们被遗忘了,他们忘了还有一组在山中?

        不过更可恶的是那个老头还一脸自己g好事的表情把我的蜡烛截去了一半!

        真是可恨啊,我吱吱的咬着上下牙。

        「很痛吗?」

        贴着耳朵传来的细语SaO动着我的心。

        「没事,刚才在想别的。」

        人字拖鞋啪啪的在地上作响,卡在脚指缝间的带子切割着,在这下坡显得更加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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