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也好,茗怜悦的身世也好,事到如今没有取证的可能X。

        但是,就算最近还见过muki,看着这张照片,也一点都没有‘这个人是muki’的感觉。她皱着眉头,视线若是锐利,她可以将照片划破,往下撕裂出一个洞,然後丢回茗怜悦的面前恶狠狠的质问她。

        但昔海没有。

        她只能故作当然的,将视线转回茗怜悦的指尖。

        茗怜悦抛出这样的照片,目的就是提出自己‘母亲’。

        母亲吗,这样的概念是有的。就算是在记忆里,也的确是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是很不凑巧,自己的双亲还曾健在的时候,昔海只有父亲常年不在家,留下她和关着母亲的阁楼的记忆。

        自己的母亲,长远以来都被关在阁楼内。仅一张床,吃饭通过阁楼的视窗将盘子递进去,如果她吃了,吃剩的盘子就会从窗口内递出来。见识过自己母亲病情的昔海,没有能力将母亲从阁楼内放出来。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楼上的存在。长久以来,她就没能端详过母亲的脸。所以,不是能不能回忆起来的问题。而现如今,母亲早早的和父亲就一同离世,关於母亲,昔海真的没有足够的了解管道。

        唯一的线索,只有母亲留给自己的那封信封。

        伸出手,从茗怜悦的手上接过照片,昔海眯起眼睛。

        茗怜悦,muki,还有自己的母亲,这样的三人能够同框,意味着什麽?而且,三个人的长相和如今都不相同,意味着什麽?

        「没想到,寝室的四个人,能有两个进入white。」昔海轻声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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