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广厦事务所,许连翘给他配了一瓶药水,又递给他一张纸:“这几样药,你去药房里买就可以,每次涂药之前,先用我配的药水洗一洗,每天至少用三次,睡前必须用,觉得创面难受,随时可以涂,没有副作用。”
“谢谢、谢谢许医生,”应父再次连连道谢,“等我痊愈,必有重谢!”
许连翘摆摆手:“重谢就不必了,让你儿子过来把该交的钱交了就行了。”
卫城山只交了定金,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一旦卫父痊愈,卫城山还要交一大笔钱,足够治疗的费用了。
“要的、要的!”卫父连声说,“多亏许医生医术高超,才能发现问题所在,对许医生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拯救我的性命,不管我怎么感谢许医生都是应该的。”
这位许医生果然如传言中那般医术高超,只要嗅一嗅就能嗅出他的药有问题。
幸好这位许医生这么厉害,才能发现问题所在,不然,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千恩万谢,说了一箩筐感谢的话才带着卫城山离开。
上了车,他身上谦恭的气息顿时变得阴郁,一言不发。
卫城山心里乱得很,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父子俩买全了药之后,沉默着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卫父拨通他妻子的电话:“你在哪儿?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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