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想到的？”
南宫凌月听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定是张助理的授意。”
陆枫这话说出来，南宫凌月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过来。
“陆枫，其实这也是你的能力所在。”
“你能让杨先生和张助理这些人一心帮你，这本来就是你的能力。”
“要是换做别人，张助理他们未必会这么做。”
南宫凌月这话说出来，陆枫自然不会反驳。
并不是说他承认自己多么优秀，而是如果这件事，放在其它人的身上，张助理还真的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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