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领带,敞着领口坐在书房里,他手里夹着烟,忽明忽暗的烟头火光像极了有心事的他。

        盛以若推门进来的时候,一束明亮的筒灯群光照了进来。

        傅兆琛偏头看向盛以若,她头发半干,瓷白的小脸带着微微的粉晕,雾霾深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粘在她潮湿的皮肤上,格外的玲珑有致。

        傅兆琛见此喉结微微滚动,嘴角上扬,“妹妹,你怎么这么坏,知不知道穿成这样来找我是在撩火?”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座随时准备肆意喷射的熔浆的火山,涌动着的高温欲望,蚀骨灼心,那种欲望若是直抒胸臆地射出,会融化盛以若,消融一切冰山河川。

        盛以若穿着拖鞋脚步轻轻地走了过来。

        她扫了一眼新安置的办公桌,是与傅兆琛一样的款式的桌椅,椅子上放着新买的海绵宝宝背靠,而桌面上则是画图必备的电脑和竖屏显示器,还有手写电子画板。

        傅兆琛将烟按死在烟缸里,他伸手掐住她的腰将人带坐到他的腿上。

        盛以若身上沐浴露的清洌味与傅兆琛浓稠烟味,交织在两人鼻息之间。

        她伸出手指按揉傅兆琛的眉心,“别总皱眉,时间久了你该出皱纹了,他们会笑你长得老。”

        葱白细嫩的手指,拨弄着傅兆琛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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