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寒潭一般的眼睛闪过丝丝心疼,他走过去捏着盛以若的肩膀将人抱进了怀里。
“小兔,告诉我你的原因,你这样子作践自己,我心疼。”
盛以若挣扎地要推开她,她眼中泪也蒙了上来,“我没有苦衷,我逃婚就是以牙还牙,你之前不是也没参加订婚宴吗?”
傅兆琛大掌扣着盛以若的后脑勺,将她按回了怀里。
“嗯,这点,你和我扯平了。”
他捋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抚,“至于陈景序,就算他喝了一瓶子春药,他也不敢动你。”
傅兆琛长舒了一口气,“我那天...很生气,也差一点就被你骗了。可是以若,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背叛我....”
盛以若咬唇,而后寒凉地说,“如果我说我也被下药了呢?神志不清的两个人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傅兆琛直觉头皮发麻,他胸口翻腾着怒意,他推开盛以若。
“你不用妄想激怒我,我就会放了你,”傅兆琛起身,“我之前说的话一直有效,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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