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之前不觉得怎样,但他刚刚有了期许后,突然被浇一盆冷水,他又有点无所适从。

        他没停车有往家里开,就听盛以若问,“兆琛,你打算怎么欢迎知然姐回国?”

        “能有什么新鲜方式,还不是机场欢迎?”

        傅兆琛又想了想才说,“不过,知然出国硕博连读期间,放假都很少回来,确实应该想点新鲜的形式欢迎她。”

        盛以若看着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思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吃味。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小心眼地想把傅兆琛“据为己有”,可他们是朋友又是同学,他花点心思欢迎方知然回国也没什么不对。

        傅兆琛偏头看向盛以若,她神情木讷,眼神中尽是心事。

        到了雅清苑,盛以若一直恹恹的,她不太喜欢自己这样的状态,但又控制不住。

        她放了洗澡水就去洗澡了,泡泡浴可以治愈一切。

        从洗漱间出来时,就见傅兆琛已经洗完澡,他慵懒又不失优雅地靠在床头上,顺毛的头发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笑得像一只没了骨头的男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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