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食指上血珠,伸手放在嘴边吮吸,“顾念?君寒,你想办法拿到她的毛发或者指甲的检材。”
他回身看了眼别墅,而后又说,“然后通知我,我去和她做DNA检测。”
陈君寒此时打电话过来也是这个意思。
他沉吟片刻才痛苦地说,“兆琛,我正在一点一点地接近她,她...斯瑜她失忆了,她把我忘了。”
傅兆琛,“......”
怪不得,若是傅斯瑜活着,她怎么可能不回家,不找他们?
原来,她把他们都忘了。
傅兆琛心绪难平,他字句铿锵,“若是如此,你就再追她一次,让她想起你,一定要拿到检材。君寒,我...我和以若领证了,她还怀孕了,我现在走不开。”
“至于我爸妈,他们现在只适合欣喜地接受斯瑜还活着的喜讯,他们已经经受不起任何失望和打击了。”
陈君寒明白傅兆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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