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美得惊心动魄的盛以若没让他失望,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眼中欲火翻腾。

        傅兆琛伸手托起盛以若,他薄唇吮吸她的唇瓣,而后探舌而入。

        在他强势的掠夺下,盛以若几近缺氧,她的手用力地推着他肌肉分明的肩膀。

        盛以若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唇齿间,傅兆琛眉头都没皱,反而将盛以若两手十指相扣推到了头顶,发狠地亲她。

        他的手捻向盛以若腰间的细肉,拨动她腰间的那条细细的红腰绳,红绳上挂着玉坠和金铃,微微的响动说不出的暧昧。

        傅兆琛又将吻落在她腰窝处有一红色的胎记,那胎记看上去像只小兔子。

        他舌尖勾住红绳发出阵阵响铃声,难耐地抵开了盛以若的两腿,覆身而上。

        酒精和眼前深爱多年的男人,摧毁了盛以若所有的理智,他进入的痛感伴着她迷蒙的眼泪纠缠在一方大床上。

        整场的主导者都是傅兆琛,在疯狂沉沦的关头,他只想扼住她的灵与肉,尽情融合。

        事后,傅兆琛看着被他折腾得睡过去的盛以若,他眼中晦暗不明。

        他起身为她清理,又穿上睡衣将人抱回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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