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捻过盛以若玉色的肌肤,“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他轻笑,“你嫁到傅家当个花瓶还是够格的,这一点我从没否认过。”

        盛以若举手要去打傅兆琛,他却握紧了她的手腕,“你要是聪明,就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说服我出手拉盛荣一把。”

        盛以若表情紧绷气闷,但咽下了讥讽傅兆琛的话,她现在确实应该放聪明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

        到了飞机上,傅兆琛去了头等舱,而盛以若却在商务舱。

        他语气平静,“出来的匆忙,只有一张头等舱的机票了。”

        显然,傅兆琛不想和她一起,他给自己办理了升舱,他此行的目的不是陪她出来度假,而是完成试婚向父母交差。

        因为傅兆琛的父亲傅辰放了狠话,只有她盛以若成了傅家的媳妇,那傅兆琛才有继承傅家瑞驰集团公司的资格,否则,他只能是对赌协议里随时失败的一方。

        想到这,盛以若都不知道应该感谢盛傅两家父辈的交情,还是应该仇恨这交情束缚了傅兆琛的感情自由。

        傅兆琛推着小行李箱进了头等舱,盛以若则要了盖毯准备睡一会儿。

        可飞机一起飞,她不受控制地想到她爸爸和哥哥的空难,她手捏得发白,眼神也空洞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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