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玩味,“倒是你,你要真有本事就别求我管你家盛荣!”
盛以若心疼得一抽,她觉得傅兆琛道貌岸然。
她指着傅兆琛放狠话,“少跟我说漂亮话,你半夜去和段雨禾幽会,一宿都没回来。”
盛以若的眼泪直掉,揩了一下眼角,“第二天物流公司宣布完破产就被段雨禾收了,你还敢说和你没关系?”
见盛以若哭了,傅兆琛神情晦暗了几分。
他笑容玩味,“你到底要求证什么?”
再抬眸,他眼中的情绪多了些许,“是我和段雨禾睡没睡,还是我有没有参与她收你家的物流公司?”
盛以若愣了几秒,她手指掐着手心,丝丝缕缕的疼。
傅兆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哭得伤心的模样怪惹人心疼的,他突然明白女人的破碎感让男人想占有的感觉了,譬如他现在就想揉碎她。
那晚,他怕她疼,现在,他想让她疼。
傅兆琛干咽了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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