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在心中腹诽——原来是华裔,怪不得不认识她。
“嗯,”盛以若轻笑,“我是盛家老幺,行四,叫盛以若。”
秦司远扶着方向盘看向了远处,看似不经心地问,“盛家的事,我听霍尧讲八卦似的说了一些,你三哥盛以溟为什么不回国帮你?”
“他...他过继给我舅舅家了,而且他学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盛以若心里抽痛,她众叛亲离,若不是盛以溟顾念着手足之情,恐怕会想亲手掐死她吧!
秦司远察觉了盛以若情绪的失落,他没再继续话题。
到了跌打馆,霍尧的父亲接待了两人,因为盛以若穿着短裙,秦司远脱下西服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
霍父看着霍尧的老板兼学长秦司远细心地照顾这个姑娘,嘴角上扬又含笑。
在按摩红花散血油的时候,盛以若还是觉得很痛,她两手捏紧,秦司远迟疑片刻,伸手握住了盛以若的手,“掐我,别掐自己。”
盛以若心头一紧,忙收回手。
秦司远也觉得刚才的举动不妥,“对不起,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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