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傅兆琛坐在那看着盛以若,她许是白天太累了,这会儿她睡得很沉。

        透过窗帘的月光落在盛以若的睡颜上,静谧美好,犹如多年前一样。

        傅兆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忽而勾了勾嘴角,“小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得开了?”

        “说什么做了就做了,我得对你负责,”傅兆琛咬着下嘴唇,“你也得对我负责,我等得起你。”

        话音落,他俯身将一吻落在了盛以若的额头上,而后又亲了亲她的鼻尖。

        傅兆琛想吻她的嘴唇却又怕她醒了,最后只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

        他又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陈晚柠目送傅兆琛的身影离开,只觉得他的背影有点寂寥,她哀怨地叹了口气,“我这该死的同情心。”

        傅兆琛回到住所已经凌晨两点,陈君寒竟然还没睡。

        陈君寒敞着衬衫领子看着外边的月亮,眼睛通红,而手上的拎着啤酒,脚底则是百威空啤酒瓶,有十几个之多。

        傅兆琛走过去拎起一个啤酒瓶,“你这是要把自己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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