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心口钝痛,他将盛以若抱进怀里,哑声,“小兔...都是我不好...我病得不是时候。”

        “什么病?我看你是神经病!”

        回嘴的盛以若闻着傅兆琛酒气与男香混合的味道,她觉得鼻子发闷,“当然是你不好,你说让我考到京华大学的,我考去了,你却和段雨禾走了。”

        “我恨你!”

        盛以若想起憋屈的往事,扒着傅兆琛的肩膀隔着衬衫咬住了他的锁骨窝,那个地方肉少,咬得傅兆琛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愣是没动。

        不多时,他还没喊疼,盛以若先哭了,“傅兆琛你这个王八蛋,你骨头怎么这么硬?你硌疼我的牙了。”

        傅兆琛拢怀里的可人儿,哭笑不得,“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这贱骨头怎么这么硬!”

        他上手捧住盛以若的脸用拇指揩掉了她的眼泪。

        软软,糯糯的白皙小脸却十分红润,他好想上去咬了一口。

        傅兆琛扶住盛以若,“我送你回楼上,你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啊...就喝了点红酒....然后,看完电影吃宵夜喝了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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