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距离相对比较近,丰润体育场相对远了不少,但李故那边效率弥补了距离产生的时间差。
张云天都握着一个啤酒瓶了,他都觉得自己有必要上场了。
儿子和几个同学虽然打得热闹,但看起来很快就要吃亏了,特别是那边也开始叫人了。
在张云天的认知中,遇到这种流·氓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对上他们能有个什么好?但奈何人家主动找上门,躲都没地方躲。
钱瑜的手紧紧抱着张云天的胳膊,她是既怕又怒又担心,好好的吃着饭,冷不丁就有人来找茬了。
忽然开来了两部车,一辆宝马7系,一辆奔驰大g,两部车在打架的两方附近停下,然后车门打开,呼啦啦就下来了好几个人,一个个地手持砍刀铁棍。
“陈哥!来了!”
说话的人同样是寸头,没穿上衣,露着大片的纹身,脖子上粗粗的金项链一晃一晃,很是耀眼。
他一摇一摆地来到现场,指着张源这群人喝道:“往死里打!”然后眼睛一亮,对着黑衣男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陈哥!一条龙,没说的!”
张源他们一下子就被这群混混给围住了,一张张嚣张的面孔带着狞笑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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