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天却说道:“那是肯定要划走一部分的,但这也不能白划走,他们敢拿这个钱,那生源的部分就不能再让其他几个学校抢的太过分了,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负担起在市区的生活。”
张源烤着火对张云天说道:“那爸你回头和学校的几个领导算一下,看看要多少钱,我给划过来。”
“照我看,你别想把这个事情做成一锤子买卖!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每年都要花钱,你自己琢磨琢磨,这个口子一旦开了,想再合上就难了。”
“我想好了,这个钱我掏定了!但爸,钱我掏了,你到时候别掺和啊!”
“我有那么傻么?”张云天一下子就想到了,张源这个钱一掏,那肯定会有人忍不住伸手的,到时候真的抓了几个人进去,自己在退休前说不定还能转正。
张源不担心有人贪,这是必然的;但盯着这笔钱的人肯定也很多,伸手的人注定要在高墙里唱《铁窗泪》了。
在老家那边,张云山和张云海之前都是分开过年的,但今年的年夜饭却聚在一起吃了饭。
人多,菜也就多,同样酒也是好酒。
几个男人把两瓶五粮液喝完之后,脸都红通通的了。
“哥,你看咱们家现在也算起来了吧,你觉得咱们是不是该把祖坟修一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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