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花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胖虎，你老实跟我说，你对她们那么好，是不是想吊着她们，好让她们离不开你？」
吴虎轻咳了下，反问道：「那我问你，如果我有角色，却不给自己认识的女明星，反而拿出去给其他女星，合适吗？到时你是不是要怀疑，我是不是想跟那个女星发生点什么？」
「……」
牙花子愣了愣，似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吴虎又道：「而且，我把女角色先定下来，就不会有太多女星冒着风险来求我，我面对的诱惑也会少上许多，这不好吗？」
牙花子有些无法反驳，听起来，似乎确实有点道理。
想了想，她又道：「可她们将来要是离不开你，那你不是耽误她们吗？想想杨过的那些红颜知己，多惨啊！」
吴虎轻叹，「这个世上，没有谁会离不开谁的。离了谁，明天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地球照样旋转。也许将来某一天，你也会离开我呢？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永恒，人心是会变的。」
「你觉得我会变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牙花子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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