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泰伦武士没能在死亡之前喷吐出致命的酸液,卡托斯的矛尖绞穿了它的下颚将它斩杀。

        “恐怕还要三十分钟。”

        费尔托回答。

        “那我们就后退,再给他们争取一点时间。”

        卡托斯说。

        即使他们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以链锯剑或动力武器杀敌,但爆弹也在数量惊人的虫族敌人接连消耗下快用完了。

        毁灭者小队与兰德袭击者的重火力轰击掩护他们后撤。

        ……

        卡托斯摘下了自己受损严重的战术头盔,露出了他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庞,头骨前额的一枚金钉闪闪发亮。

        这是服役钉,意味着他在恸哭者战团中服役了一百年。

        空气中弥漫着泰伦虫血的作呕恶臭,卡托斯似乎忽然不觉,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头盔——目镜已经裂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几乎将头盔的面目分作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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