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人流一眼望不到头，有穿着肃穆的信徒也有观光的游客，他们都往圣彼得大场那边前进，理论上来说身份高贵的恺撒少爷是不需要这里跟“庶民们”挤一起的，他完全可以等到弥撒结束后的晚上再正式跟教皇会面。
但路明非执意要下车步行参加弥撒，他根本就没有掩饰自己那双炽金色的眼眸，目光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来回审视着，试图找到潜藏的被混沌力量污染者。
这是他经受了名为“信仰之力”的帝皇伟力洗礼后得到的新能力，不同于预言系灵能和被现实世界压制的圣言系灵能，赋予双眼洞察亵渎力量所的状态没有太多的限制，用久了的后果顶多就是眼睛发酸而已。
家乡的普通人类属于“灵能惰性”一类，虽然对灵能力量有一定的抵抗性，但并不代表完全疫；就好比如一杯水可以浇灭一根点燃的火柴，但没法浇灭一颗恒星。
而万变之主的力量诡异多端、千变万化，想要纂改扭曲人类的潜意识信仰简直不要太简单，哪怕那个黑暗宇宙中也一样，万变之主甚至能扭曲修改虔诚信徒的潜意识，也许这个信徒还认为自己是虔诚的帝皇信徒，但他祈祷的对象已经变成了至高天的混沌神明。
比起将人类转变成灵能抗性大幅度降低同时也拥有足够战斗力的龙血死侍，这种腐化方式虽然效率低下，但后续产生的影响将会如同瘟疫一般拥有信仰的人类当中飞速蔓延，最后或许能够直接视现实世界的压制进行侵蚀。
“有发现什么吗团长？话说我要不要给你弄一副墨镜戴上？不然到了晚上，你这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要成聚光灯了。”
芬格尔路明非身旁低声说道。
“暂时没有发现亵渎的力量。也许腐化仪式还没开始。”路明非跟随着人群走入了圣彼得大场，依然保持着审视姿态，黄金般的童眸从一个又一个信徒身上扫过。
他们神智清晰，体内也不存任何亵渎力量污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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